于极端处见悲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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于极端处见悲苦
——《促织》构思艺术举隅
311811 浙江诸暨市学勉中学 陈鉴霖 13857541627 xzchenjl@zjjy.com
“极端”即是非常态。人在非常态的环境中,也往往就会遭遇非常态的内心紧张。这里我想讨论的就是《促织》作者蒲松龄是如何用“极端”来完成对社会的批判和对人心的悲悯的。
先看环境设置。“宣德间,宫中尚促织之戏”,此一句即将当时社会的扭曲现状推至极端处。“宫中”本为权力之所集,民生之所系,如今却成了玩乐之场,所谓“天子”已经只问斗促织之“乐”而忘苍生之“苦”。在这样的大环境下,出现“游侠儿得佳者笼养之,昂其直,居为奇货”、“里胥猾黠,假此科敛丁口”这样的非常态情形就不足为奇了;百姓在其中,生命价值已不如促织,无怪乎在小说的开端部分成名即产生了“忧闷欲死”、“惟思自尽”的极端之念。
而在极端的环境的控制下,成名实际上已迷失自我,心灵的主人是促织,促织的得失胜负,直接驱使着他在情绪的两个极端来回奔突。比如,按驼背巫所示捕得一只“巨身修尾,青项金翅”的促织后,他“大喜”,“举家庆贺,虽连城拱璧不啻也”,情绪到了“喜”的极端;而当其九岁的儿子失手扑死了促织后,闻讯的他“如被冰雪”,这是极度的惊恐和恼怒的集合,而之后却又“得其尸于井”,于是“抢呼欲绝”,“相对默然,不复聊赖”,转眼“悲”到极处。在这里,由大喜到大惊大怒再到大悲,竟无丝毫过渡,内中悲苦,颇让人有“欲哭无泪”之感。
再比如本文中最精彩的“斗促织”、“斗鸡”一节,更是大起大落,瞬息数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