约7710字。
2005学年度第一学期普陀区高三质量调研语文试卷(2006.1)
考生注意:
1.本试卷满分为150分。其中阅读部分80分,写作部分70分,考试时间为150分钟。
2.学生答题一律使用0.5毫米黑色水笔,答案全部做在答题纸上。
3.答题纸与试卷在试题编号上是一一对应的,答题时应特别注意,不能错位。
一、阅读部分(80分)
(一)阅读下面的文章,完成1—5题(21分)
我们知道中国文化经常讲孝道,尤其儒家更讲孝道。我们要研究孝道,就必须看孔子思想系统下的这部《孝经》。《孝经》中说什么样子才是孝呢?不单是对父母要孝,还要扩而充之大孝于天下,爱天下人,谓之大孝。为政的人以孝子之心来为政,也就是我们所讲公务员是人民公仆的道理一样的。所以后来发展下去,唐宋以后的论调:“求忠臣必于孝子之门。”一个人真能爱父母、爱家庭、爱社会,也一定是忠臣。①
孟懿子是鲁国的大夫,他向孔子请教有关“孝”的问题。孟懿子是从政的人,孔子相当尊敬他,答话就比较含蓄,只说:“不要违背”,不要违背什么呢?不违背天下人的意思,必须大孝于天下,就是这个道理。他知道这样的答复孟懿子也不一定懂,这种说法,土话名之为“歇后语”、“隐语”,后面的意思要人猜的。他为什么这样答复?意思是说,你孟懿子的身份不同,既然是从政的人,对天下人要负公道的责任,视天下人如父母,那才是真孝,这是大臣的风度。所以“无违”,就是不可违反人心。②
但是他对孟武伯这位世家公子的问孝,答复就大不同了,他说孝道很简单,你只要想到当你病的时候,你的父母那种着急的程度,你就懂得孝了。以个人而言——所谓孝是对父母爱心的回报,你只要记得自己出了事情,父母那么着急,而以同样的心情对父母,就是孝;换句话说,你孟武伯是世家公子,将来一定会当政的。我们读历史晓得一句话,就是最怕世家公子当政“不知民间之疾苦”。所以为政的道理,要知道民间疾苦,晓得中下层社会老百姓的苦痛在哪里。所以爱天下人,就要知道天下人的疾苦,如父母了解子女一样,你将来从政,必须记住这个道理。③
世家公子不知民间之疾苦,往往是失败的。我们看到晋惠帝当天下大荒年的时候,太监对他讲大家没有饭吃,他说:“何不食肉糜?”这就是不知道民间之疾苦。我们还可以从历史上得到一个结论,凡是创业的帝王,都了不起,两三代以后的皇帝“长于深宫寺人女子之手”,连米从哪棵“树”上长出来都不知道的这一类皇帝,我代他创造了一个名称,叫他们为“职业皇帝”,他天生的一定当皇帝。这些“职业皇帝”往往犯一个心理毛病——自卑感,他们非常自卑。所以历史上“职业皇帝”非常糟糕,对于文臣,反感他学问比自己好,对于武将,他也要反感,觉得武功不如人,所以“职业皇帝”往往是做出杀戮重臣、罢黜能臣等等莫名其妙的事,注定了他的失败。④
然后,我们要讨论到一个孝道的大问题。中国文化,对于家庭教育来讲,素来就有以“忠孝传家”相标榜的,可见中国文化把孝道看得很重,这个我们就要先懂得中国整个的历史文化了。中国这个民族,这个国家,与欧美各国都不同。研究西方文化,要从整个欧洲去看;而研究欧洲文化,必须研究希腊文化,从雅典、斯巴达两个多年以前开始;同时要知道西方文化与我们有基本的不同,中国这个国家,因为地理环境影响,能够“以农立国”,欧洲做不到,尤其希腊做不到,他们要生存,必须发展商业。过去欧洲的历史,在
——节选自《论语别裁》
1、作者认为要研究“孝道”,就必须读《孝经》,理由是:( )(2分)
A、“孝道”是儒家的观点,而《孝经》是儒家的经典。
B、“孝道”是儒家的观点,而孔子是《孝经》的编纂者。
C、《孝经》对儒家“孝道”的含义作了明确的阐释。
D、《孝经》指出了“忠臣”和“孝子”之间的因果关系。
2、从文章的内容看,以下说法正确的两项是:( )( )(6分)
A、中国封建社会提倡“孝道”的目的就是要求子女孝顺父母,构建和谐的教庭关系。
B、孔子对孟懿子提出“无违”,是因为孔子认为“孝道”是对一个大臣的基本要求。
C、孔子对孟武伯“问孝”的答复,意在告诫孟武伯为政者要关心天下人的疾苦。
D、历史上的“职业皇帝”失败的原因,是因为他们久居深宫,孤陋寡闻。
E、无论是宗法社会还是家族社会,“孝道”的精神是一贯的。
3、文章在第五、六自然段将欧洲文化和中国文化作了比较,这样写的目的是: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(4分)
4、中国从魏晋以来,历朝都提倡“以孝治天下”。根据文章的内容,分析统治者这样做的原因。(4分)
5、你认为在当代中国社会应如何理解和遵行“孝道”? (100字左右)(5分)
(二)阅读下面的文章,完成6—11题(19分)
艺术晚宴的最后“焰火”
边芹
宇宙是大爆炸形成的,当人界定出一个大爆炸,也就是说有过截然不同的两个世界。我就联想人不停地在制造两个世界,我们现在是不是又在落入一个大爆炸以后的世界?这个世界正在运作,只不过与我们还隔着一张帘子,上面挂着“营业中”。蓬皮杜中心6月13日揭幕的“大爆炸”现代艺术展,让我领略了帘子后热火朝天的“工地”。①
那天文化中心整个五层弥漫着“革命浪漫主义”,巴黎的时髦人士兴致勃勃地奔赴这桌豪宴:二十世纪艺术革命的手术台。我更是一直转到中心关门,大致走遍了,但一部分来不及细看。代价是第二天膝盖不再听指令。我看见什么了?或者不如说我看什么了?②